上海知名主持人曹可凡自杀,谣言怎么来的?

2024-05-14

1. 上海知名主持人曹可凡自杀,谣言怎么来的?

只能说网络谣言的威力真是大,一则由朋友圈发布的消息说上海知名的主持人曹可凡在家里上吊自杀,被救护车拉走了!很多网友都觉得可能是真的,最后这个谣言是不攻自破的。曹可凡亲自发了朋友圈,并且配图向大家问候早安,力证谣言。

1、关于曹可凡的谣言不断
曹可凡是上海知名的主持人,我们大家熟悉的他主持的知名节目可凡倾听,一直有着很高的收视率,很多上海本土的演员都曾经上过他的节目。还记得有一期采访唐嫣和罗晋,曹可凡主持的风格非常儒雅,非常知性。近两年曹可凡开始淡出人们的视线,据说是曹可凡被封杀了?消息是真是假?能说不信谣不传谣,做一个文明的上网人,没有经过官宣的消息都是不可信的。之前的时候说曹可凡曾经为一家金融公司非法代言,并且可能惹上了官司,但是曹可凡说自己从未给任何一家金融公司代言,并且自己仍然在上海电视台工作。

2、关于曹可凡自杀的新闻太离谱
2018年的时候在网络上传出了一张朋友圈的截图,有人说在某某小区发现有人上吊自杀,已经被120给拉走了,并且说该人就是曹可凡。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让人不得不信,但是事实的真相是什么样的呢?曹可凡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就配图向大家问候早安。朋友在下面评论说曹老师平安就好,这就是因为您太优秀了,他们都嫉妒您,所以制造谣言。网络不是法外之地,任何人企图在网络上给别人谣言,一经取证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可曾放过哪一个?独处的时候守心,群处的时候守嘴,一定要严于律己。

曹可凡是一名很优秀的电视主持人,他博学多才,他也是同济大学的客座教授。2019年的时候,他还在电视剧《老中医》和《老酒馆》中参演角色,未来让我们祝福曹可凡为我们带来更多优秀的作品吧。

上海知名主持人曹可凡自杀,谣言怎么来的?

2. 东方台的曹可凡是个什么人?

东方卫视主持人曹可凡,分享了一段他主持新闻节目的视频。视频中的曹可凡坐在了新闻主播位置上,虽然外表大气稳重,但是和新闻女主播同框出镜,总感觉有种奇怪的感觉。
虽然金姐的节目早被停掉了,但是当年的金星秀可是怼天怼地怼人间,大到航空母舰小到苍蝇害虫,没有一个能逃过金姐的毒舌。就连客串舞林大会栏目的导师,金星也不放弃怼人的本性,非但对每一个选手都言辞犀利。

虽然受到各种因素影响,分散了一些注意力,但今年跨年晚会总体上竞争还是很激烈,也比较精彩,每个台的晚会都与去年有较大的变化,除了明星阵容、节目形式和主题变化,主持阵容变化也很大。
比如浙江卫视上了一些新人,北京卫视请了唐嫣刘涛倪萍贾乃亮加盟当主持人,江苏卫视除了自家的李好李响张纯烨主打,还请了李一桐刘维助阵。而湖南卫视虽然还是维持了十四人的超大规模主持团,但变化也很大,除了何炅汪涵梁田沈梦辰等老人。

这次歌会,依旧是会由曹可凡来主持,58岁的他依旧是当之无愧的一哥,地位无法动摇与撼动,其实曹可凡在东方卫视耕耘这么多年,有这样的成绩也是很正常的,但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曹可凡也是罕见的公开自己的三位高徒。
当时的王冠和曹可凡搭档主持的舞林大会收视率极高,还引发了超高的讨论度,王冠就此被大家所熟悉,之后曹可凡看到王冠很有主持人的天赋,就收她为徒,并且王冠还一度成了东方卫视新一姐的有力争夺者。

不是主持科班出身的曹可凡还是有他独有的特色。渊博的知识和大气稳重的台风,也让他在上海电视台里红火了不少年月。但是曹可凡的毒舌也是非常出名,无论是刚出道时的薛之谦,还是舞林大会的黄圣依,抑或是同样以毒舌出名的金星等等,只要曹可凡看不惯,不管对方是谁照说不误。
别看曹可凡平时笑脸盈盈,怼起人来可是毫不掩饰。 薛之谦曾经在节目里就说过,当年刚出道上节目时,就被一个主持人从头指责到底,后来直指该主持就是曹可凡。在主持加油好男儿和舞林大会期间,曹可凡对于参赛选手的点评,言辞犀利毫不掩饰,甚至把黄圣依都骂退节目。

已满五十岁的林海,在东方卫视也活跃几十年了,曾经还去了央视主持。现在林海无论是外形还是主持状态,依然维持得很好,除了大型晚会他要主打,平时主持的综艺节目也不少,是比曹可凡更活跃的主力。
再次,在东方卫视成长起来的百克力,虽然资历名气还不如曹可凡林海,但已经在东方卫视站稳脚跟,偶尔还去其他卫视客串,以后是林海的接班人。陈蓉是东方卫视几位同龄女主持中一直比较稳定的,而且成为了一姐。而程雷曾经有段时间,比林海还火,是曹可凡的接班人。

沈寺良了不得,她是沪上鼎鼎大名演艺名家骆文莲的女儿,从小就在少年宫唱歌跳舞,水平相当最重要的是,刚进入东方卫视就已经崭露头角,还主持了“长三角方言大会”这背后都有曹可凡的努力在里面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背靠大树好乘凉,这几位徒弟既有自己的努力,也有曹可凡的帮衬,想不出头都难啊。拜师学艺除了学本事之外,最重要得多借着师父的人脉与资源,提升自己,这也难怪主持人这个行当,非常讲究传承了。

3. 曹可凡薛之谦(上海第一主持人曹可凡为何人缘差)

说起沪上知名主持人,不得不提到曹可凡,这位长相敦厚、总是一脸笑容的温雅男子,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誉为“上海第一主持人”的美誉。
 
 曹可凡于1963年出生在上海,24岁时曾在上海电视台主持《我们大学生》,这一经历激发了他对主持行业的热忱,因而1991年,虽然在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取得硕士学位,但他几乎没犹豫就“弃医从主持”了。
   
 95年,曹可凡正式调入东方电视台,开始主持《共度好时光》栏目,儒雅、亲切的台风以及超有辨识度的“宽宽”外形,让观众们很快喜欢上了他。两年后,曹可凡就轻松摘得中国十佳电视主持人“金话筒”金奖。
 
 但真正树立其威望的还是《可凡倾听》,一档以精英文化为基础的高端名人访谈节目,曹可凡会与各专业艺术领域的名家,进行一对一深度交流,节目播出后,影响力十分大,开播17年以来始终位列沪上文化类栏目的收视第一。
   
 陈凯歌、张艺谋、成龙等大腕都曾到访,但节目的成功最主要还归因于曹可凡深厚的采访和挖掘功力,无论面对多大的咖,他都有条不紊、沉得住气,无论遇到什么领域的嘉宾,他都能接得住话题,并顺势深挖,充分展现超强的场面把控力以及丰富渊博的知识储备。
   
 有一次,曹可凡采访郭德纲,后者因对同行的挤兑行为不满,发表了一通极为讽刺的自黑言论,甚至说自己“沾满了铜臭味”,眼见就要陷入冷场,曹可凡不仅没慌张,还哈哈大笑,顺着郭德纲的反讽“怼”回道,“学得特虚伪,(我)都看出来了。”瞬间以幽默把场面给圆回来了。
     
 由于口条好、英语流利,曹可凡还主持过上海世博会开幕式晚会、上海电视节开幕晚会、中国电视主持人国际论坛等等大型活动,使得他的人气不断增高,甚至得了个“最胖华语主持”的观众爱称。
   
 私下里的曹可凡兴趣广泛,不仅写书、唱京剧、画画、拍电影,同时还是同济大学的客座教授,连老乡董卿都取笑他“不务正业”,但也正是这些经历,养成了曹可凡才高识远的品质,让他的散发出独特的书卷气。
 
 但在很多综艺节目里,曹可凡的表现就不那么斯文了,特别犀利。
   
 在主持人版的《舞林大会》上,曹可凡因金炜表情嬉笑,当场对他狠狠奚落,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还有一次则更难看,主持人高原说“我的舞伴也是王某”时,曹可凡竟然插嘴道,“淘汰的货色”,令高原当场变脸,但他还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在那里滔滔不绝。
 
 在节目《加油!好男儿》中,选手张殿菲也受到了他的无端攻击,没想曹可凡得知张殿菲因此不满后,若无其事地说,“如果这都想不明白,就别在这圈子里混了。”而在全国版《舞林大会》上,黄圣依负气退出时,曹可凡又跳出来指责她“没有艺德”,事后甚至说黄圣依“什么牌都不是”。
 
 在《火星情报局》中,薛之谦透露,自己曾遇到一个很恶心的主持人,一直骂脏话催他快点说完,而很多网友就猜测这位主持人正是曹可凡。
     
 如此种种,让不少人都批评曹可凡“毒舌”。对此,曹可凡毫不在意,他说,“如果直接的表达方式被认作‘毒舌’,那我也欢迎别人对我‘毒舌’。”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个比较直接的人,也许不一定正确,但至少真实。
   
 曹可凡这样我行我素的毒舌操作,很快就惹到了同行。
       
 没多久,《金星秀》这档节目就被停掉了,金星在微博上暗讽有小人嫉妒自己,很多人猜测这人可能就是曹可凡。
   
 也许是得罪人太多了,网络时不时会传出一些曹可凡的负面消息,如曹可凡出轨,曹可凡过世等等,虽然前一个因为证据不足,加上妻子的极力维护,不了了之,后一个也被证明是谣言,但频繁出现这样的事,可见曹可凡人缘确实不太好。
   
 个人认为,曹可凡的毒舌,可能还是为了综艺做效果,至于他对真人秀的批评,如设计脱离现实情节、刻意煽情、营造不必要的戏剧冲突等等,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因而没必要上升到质疑他的人品。
 
 不管如何,作为一个主持人,曹可凡的能力还是有目共睹的。但还是希望他能广积福缘,和其他主持同行们一起为大家带来更优秀更有质量的节目。

曹可凡薛之谦(上海第一主持人曹可凡为何人缘差)

4. 曹可凡的30年主持路

 曹可凡的30年主持路
                         1987年,一档《我们大学生》的节目,让上海观众认识了当时还是医学院学生的曹可凡,也让他日后踏上主持之路,成为沪上响当当的“金话筒”。在主持生涯迎来30周年之际,曹可凡聊起自己见证的主持幕后故事,其中点滴更可见这些年中国电视生态的变化。
    
           “无论多么严肃的晚会,词多么难背,可凡大哥每次都拉着大家在后台说段子讲笑话,而我上场前要反复背词,心里很紧张,特别恨他!”同为沪上知名主持人,陈蓉日前如此“埋怨”曹可凡。
         “我是学医出身,学医的长处就是记忆力好,厚厚的书,每本都要从第一页背到最后一页。”在曹可凡的回忆中,主持人的口若悬河,多少是背出来的,但30年来,他们手中的台本、串词也在不断地改变。比如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晚会热”风靡全国,但串词给主持人的发挥空间十分有限,稍有差错,后果严重。“中国电视主持人最早基本上是照着稿子读,等到我这一代,开始在局部做小的发挥,但还是不能离开稿子太远。所以相比今天,当时的节目看起来比较规整。”
         不过,等娱乐节目兴起,主持人的`拘束就没那么多了。“真正改变大概是2004年以后,无论是《舞林大会》还是《加油好男儿》,不再有特别具体的串词了,我们拿到的都是大纲,总体跟着大纲走就可以。”在曹可凡眼中,有无文本,对主持人都是一种训练。“我们那一代人赶上了最好的时候,接受了文本和无文本这样两轮训练。有过很强烈的主题晚会的锤炼,背过规整的台词,之后无论是做娱乐节目还是即兴发挥,说的内容都还在框架之内,不太会‘捅娄子’,不至于找不到度。”
         至于观众最喜闻乐见的主持人救场或是即兴发挥,则更多考验主持人的积累。2005年上海国际电影节颁奖礼上,黑人影星摩根·弗里曼在上台颁奖时,特意掏出一块真丝手绢裹住奖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细节,立刻被一旁的曹可凡捕捉到,并在随后的主持中大赞摩根·弗里曼对电影节的尊重。“当时很多人都没发现这个动作,这实际上也说明主持人的观察能力很重要,而且观察到以后还要破解行为背后的本质——他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用意?这需要很多年训练。”
          直播何其难 “上海7分钟”曾经历惊险一刻 
         除了背词的基本功,许多观众看来平淡无奇的现场直播,对主持人的考验也极大。曹可凡笑言,真正用来形容大型直播主持的,应该是“如履薄冰”,在日积月累之后,才懂得现场有太多需要严丝合缝的细节,也常有千钧一发的惊险时分。
         以今年除夕央视春晚备受好评的“上海7分钟”为例,上海分会场一度遭遇主会场节目超时带来的调度难题:原来,导演组原定于23:40将镜头切换到黄浦江畔上海分会场,主持人朱迅会与坐镇上海分会场的曹可凡打招呼,但由于主会场的节目超时,串场环节被取消了。
         “我们提前20分钟就候场了,上台后我看不到画面,耳机里导播告诉我,‘现在节目超时,一会儿成龙大哥的《国家》一结束,我会10至1倒数,摄像机红灯亮了以后,你再开始说词。’但等倒数结束,红灯却没有亮,我当时有点抓瞎,直播现在切出的画面是什么?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说早了,画面还停留在主会场,很难堪;说晚了,全国观众都会看到主持人在发愣。”如今回想起来,曹可凡依然心有余悸,好在上千台直播的经验让他冷静下来,“最后我在心里默数了三拍,同时判断究竟是什么状况,所以特意放慢了第一句‘又是欢乐除夕夜’的语速,等看到切近景的3号机灯亮了,一切正常,立刻加快语速。”
         事实证明,这个判断再准确不过。原来,就在他登台后不久,北京和上海两地的导演组决定在切换画面时追加一个带有东方明珠的全景画面,由于时间紧迫,导播甚至来不及告诉台上的曹可凡,而他心中默数的三秒,让声音与画面恰好配合。“旁人看不出中间发生过这么可怕的事情,可是我在那么冷的黄浦江边,还是一身汗,后脊背发凉。”他由此感慨,主持人要有“杂家”的素养,对音乐、画面的节奏都要有所掌握,“比如镜头语言,你熟悉了才知道怎么接,直播看不到画面,但心里要有画面。”
          访谈怎么聊 第一个问题甚至会想几个小时 
         除了大型直播节目与娱乐真人秀,访谈也是许多主持人青睐的类型之一,《可凡倾听》 走过14年,曹可凡眼中的访谈节目也悄悄发生着改变,其中更不乏犀利火爆的“标题党”。
         “相对来说,我们当年对主持人语言的管理比较严格,电视生态环境也比较平和,主持人对所有人都比较客气。但现在多少会有人觉得,不剑走偏锋就不能脱颖而出,所以语言和风格上必须‘标题党’。”他感慨地表示,如今的观众或许会喜爱一些辛辣的内容,但访谈主持人不能因为自己是平台的主人,就对嘉宾颐指气使,“可能很多人愿意用这种方式,但我的习惯是无论是小明星还是大艺术家,态度都要平等,哪怕我不喜欢你,我可以礼貌表达我的看法,没必要非把人逼到死角。”
         在访谈中,一些较为隐私的话题如何处理?台湾知名主持人张小燕给曹可凡的建议是,“对方不喜欢的,就不要问。”“人家上你节目,就相当于到你家做客,你为什么要为难一个客人呢?”但他同时表示,这并不意味着主持人不要动脑筋想办法。“比如我采访杨振宁先生的时候,也试图和他聊翁帆的话题,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切入。后来我想到一个比较幽默的问题,‘杨先生,您见翁帆的父母,你们互相怎么称呼?’杨先生也笑了,说,‘他们叫我杨教授,我叫他们翁先生翁太太。’这样问了以后,彼此的防御就破掉了,接下来就很愉快。提问是个艺术,要反复琢磨,我经常为第一个问题琢磨好几个小时,因为问得不好,你可能就被请出去了。”
         更重要的是,访谈节目需要大量的事前准备,采访某领域专家,就要深入其领域了解其创作。“有时候案头工作很漫长,实际用却只有一丁点。有时候你自以为做了很完整的准备,但还是有缺漏。同样是采访杨振宁先生,我问他与李政道先生之间的关系。杨先生突然说,李政道先生对这个事情有自己的说法,他曾经出版过一本书,你有没有看过?我确实没有看过,那个瞬间我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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