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陈忠诗歌的评论

2024-04-27

1. 关于陈忠诗歌的评论

陈忠,男,曾用网名:散淡的人、雅戈、一枝笔、普度、隐鱼等。1960年出生于济南,祖籍河北,大专毕业,2007年就读山东大学作家研究班。九三社员。曾在《金融导报》、《中国妇女报》做过记者、编辑,系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协会员、山东散文学会副秘书长、济南市作协副秘书长。出版个人诗集《在夜的旷野上》、《让面孔呈现面孔》(与人合集)、《空中之巢》(与人合集)《二重奏:羽毛一样轻舞》(两人集)《漂泊的钢琴》,并在几十家国内外报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现在某文学刊物供职。 

忧郁,蔚蓝色的…… 
——陈忠及其诗歌印象
                           雪松
 
在我看来,陈忠兄是那种越写越好的诗人,这种好,是指经过多年的写作励练和对观念的去蔽,他的诗歌写作越来越靠近他自己的本真性情、真实的生存体验和生命经验。并且,在这种靠近中,他的诗获得了不断生长的能力。
身材魁伟、举止粗旷的陈忠兄,有一颗多愁善感的心。这颗心敏感、忧郁、多情、细腻,对人生抱有浪漫的幻想。在这样的个人气质上生长出来的诗歌,天然地具有一种唯美的情调,也是他作品的基调。这种情调或者说基调,以葡萄酒色的抒情和小号的蓝色忧郁,弥漫在他多汁的内心里,正像他的诗所呈现的那样——“被欲望穿透的树叶……继续像一条蛇/蜿蜒地/游走在我体内的最深处/它有些温柔……(《雨中电话》)
他的个人气质决定了他诗歌写作的内在驱动力:涵养和关注内心的力量。读他近几年的作品,感觉他是在着力探索“体内的疼痛”,探索在城市叙事中,生存的艰辛和欲望的双重挤压对人性造成的伤害,表达由此产生出的巨大的生活孤独感——在陈忠的诗中,这种孤独感,以寻找灵魂和安放灵魂为价值轴心,辐射并挖掘精神与肉体、人与人、人与时代、人与自然之间复杂的互存和疏离。在这一过程中,诗人陈忠的内心充满了诚挚和温煦的渴望。
 
花香,暗伤着一些心灵脆弱的人
使之堕落,或者沉沦
谁也不能拯救伤心,如果
阳光能溅到体内,并且喧响
灵魂,就能少些损耗
……
   ——《被风吹得乱了》
 
然而,世界已经在由钢铁、机器、电子和商业秩序构成的坚硬的“心”中屈从,花香已经成为脆弱的不祥之物,而诗人还在殷殷地呼唤着阳光的力量——这种呼唤是徒劳、悲观的,是不能说服诗人自己、却依然固执地在说服着的一个乌托邦。因为,口含花香的诗人置身城市伦理所面对的,是一种近似于“非法”的生存处境——“我的忧伤是冬夜的星光/我看见的火比冰还冷”。
 
当身体抛物线一样飞出去
灵魂,会在哪里
来一个漂亮的转身?
没有人比我更渴望那无尽的远方
——《我奔跑着穿过黑夜的广场》
 
所谓“漂亮的转身”,其实是一种无奈、辛酸的反讽式表达。诗人被迫带着“灵魂在哪里”的追问离开——逃离?迁徙?去往哪里?怎么去?诗人不知道——因为“没有人举着灯盏牵引”。那么,这个“远方”也就是似是而非的、不确定的,归途、归宿也归于虚无。在这里,诗人的灵魂呈现着完全孤独的漂泊状态。
在陈忠的近作中,强烈的孤独感,引发了对于生命存在的虚无感,也激起了诗人对于破碎、扭曲和虚假的表象世界的嘲讽和质询。在他的诗《不愿长大》中,那个“想飞的孩子”之所以不愿长大,是因为他看见了成人世界的残酷和虚伪,看见了“父亲弯曲的背”和“母亲夜晚的私奔”。而在《铁皮鼓》一诗中,那个“你”拒绝长大,是因为你看见了这个世界提供出的更深的恐惧——“这个世界,人们都已失掉了个性/因为所有人都是孤独”。
 
空气里有一种燃烧的气息
白色树液的呈现
像催眠术。众多蝴蝶的名字
意味着快乐,就是消失
       ——《内心的桉树》
 
在陈忠的诗中,不是诗人追求着痛苦,而是痛苦拯救着诗人,使之免于滑向虚无的深渊。在诗人看来,痛苦一旦消失,即意味着精神生命的真正消亡——“爱又如何/欢乐之后就是忧伤”——这不仅是诗人自身的生命经验,它也指涉了人类共同的情感经验和命运处境,所以,诗人“总要怀念些什么”。
在这个无法将灵魂安顿的残酷、坚硬的世界上,诗人靠对于生命情怀的不断检索和追问,靠痛苦的生命体验来对抗生存的巨大虚无。在此基础上,陈忠的诗获得了直面现实的勇气和戳穿生活表象的能力,在《化装舞会》一诗中,诗人撕破“始终不见一滴血”的文明假象,探索、逼迫着真实的显现,哪怕显现即死亡。
陈忠的诗歌写作,在努力靠近自己的抒情底色和生命体验的同时,近年来,他的写作方式也呈现出一定的复杂性,比如,他在意象式抒情和想象中,揉进了当下流行的客观叙事、写实的方法,并伴生着对日常生活的低姿态关照,像《小莉很久没有给我发短信了》《大醉》《春天的地下室》等作品,都在表明着,陈忠的写作具有不断生长的能力,事情就是如此,一个好的诗人,不会一个调子唱到底。而生命的痛感经验与形而上生存玄想的结合,则使他的诗写拥有了感性与智性的平衡能力,不妨全引一首在下面:
 
有些坚硬的东西,总是在梦境中漂浮
很冷的温度,像不真实的描述
被我们轻易地疏忽
永远不会成为火苗,即使颤抖
它们也不会让时间变短
在化为乌有之前,我相信所有的表述
都回被水轻易地堵住喉咙
当我们说:开始即结束
就会有某种神奇的张力改变形状
就像风,从水的深处
吹断了梦的根部,茫然四顾
而同时,一些透明的薄雾
笼罩,雕像的瞳孔;我不知道还有什么
比坚硬更能击伤我生存的完整
战栗,随之停止……
——《有些坚硬的东西》
 
在坚硬的城市的边缘,在落日的伤口里,我沉醉地看着、听着一个诗人吹起他诗歌的小号,吹出他内心里蔚蓝色的忧郁,吹出这个世界一丝柔软的安慰,他就是陈忠兄。

关于陈忠诗歌的评论

2. 陈忠实写过的诗词有么

云垂雨疏柳如烟,桃杏含苞又经年。

  轻车碾醒少年梦,乡风吹皱老客颜。

  来来去去故乡路,翻翻覆覆笔墨缘。

  踏过泥泞五十秋,何论春暖与春寒。

  这是著名作家陈忠实先生的一首回故乡诗。在淡雅的情调中,流露出作者豁达潇洒、雍容自若的本色,情深意远,浑然天成。

  
 首联:“云垂雨疏柳如烟,桃杏含苞又经年。”

  “云垂”指高云落下。原是颂帝王威德,后喻物气势庞大,杜甫《朝献太清宫赋》曰:“九天之云下垂,四海之水皆立。”“雨疏”即雨点稀疏,引自李易安《如梦令》的丽句“昨夜雨疏风骤”。“柳如烟”形容柳枝轻柔,与轻烟飘飘相近;且柳条繁多,又如层层叠叠的烟雾。欧阳修有“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之说;温庭筠有“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词句。“桃杏”在此既代表故园,又意指精神上的家园,白居易《种桃杏》曰:“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经年”,《国语辞典》释义为:“谓经过一年”;朱东润先生的《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注释说:“经年,经过一年或若干年。”这里显然不会是确指一年的时日。

  清明时节,作者回乡扫墓踏青,视野由远及近,情感由隐渐显,以云雨起兴,移步移景,杨柳堆烟,桃杏含苞,好一幅故园春意图,光与色,远景与近景,静态与动态,搭配得恰到好处。故园的景色不曾改变,依旧如诗如画,可作者的心境却时过境迁,一个“又”字深刻地显示出作者思想上起伏变化。自1987年开始撰写《白鹿原》,陈忠实就开始游走于故园和城市之间,也开始游走于现实和创作之间。《白鹿原》1992年春天脱稿,同年在《当代》连载,1993年夏出版单行本。此后,《白鹿原》遭遇到了名著在未被接受之前大都会遇到的“礼遇”。1996年清明创作的这首诗,通过一个“又”字,真实地体现作者当时的彷徨和苦闷。

  颔联:“轻车碾醒少年梦,乡风吹皱老客颜。”

  “轻车”,郑玄注《周礼》释为:“所用驰敌致师之车也。”这里指轻快的车子,也暗示着作者想尽快回到故乡的迫切愿望。“醒”是本联的文眼。回乡途中,作者回想起少年时的梦想,心中顿生涟漪。可是当春风拂面,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翩翩少年。“皱”字,本写平静水面的突变,指一圈圈的涟漪。南唐冯延巳有“吹皱一池春水”句,为历代评论家所推崇。在此既指韶华易逝,又写荡漾思绪,与“醒”字相承,形象生动地反映了人物的曲折情思。

  仲春与暮春之交,清明时节,本就是愁思频生,剪不断理还乱,又与作者心境相互叠加,更生愁肠。自离开故乡在外奔波,虽然少年时的梦想始终在心中,可岁月无情,韶华易逝。作者的思路由刚回到故乡时的俯仰天地,到此承接为将视线回收,情感由淡转浓,由虚渐实,由翘首相望转而低头沉思,自然而然由思乡过渡到内省。

  颈联:“来来去去故乡路,翻翻覆覆笔墨缘。”

  “来来去去”,这四字有意无意若有若无中透露出一丝身不由己忙于生计的辛酸,语气沉痛,烘托出作者的伤感和无奈。纵然如此,故乡路却始终是通向作者心灵的港湾,只有在那里,才能获得宁静和彻悟。因此,正是有了故乡——这座避风的心灵港湾的慰藉和休憩,才能一次次重装上阵开始新的旅途。所以,无论是生活的负担,还是尊严的沉重,不管“翻翻覆覆”重复多少次,遇到多少挫折,经历多少困难,少年时的梦想始终不曾放弃,研墨自醒,挥笔如刀。

  尾联:“踏过泥泞五十秋,何论春暖与春寒。”

  一个“踏”字,十分有力,它包含了复杂的内容,也蕴含了作者坦然的心态。一路走来,脚踏实地,无怨无悔,问心无愧。“泥泞”,既是对首联“雨疏”的承接,又描绘出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陈忠实先生1942年生于灞桥区席王街道东蒋村,到1992年春天《白鹿原》脱稿,整整半个世纪,故此,作者云“五十秋”。短短五十年,朝代的更替,人事的变迁,是多么巨大!“春暖与春寒”,是较为戏谑的说法,流露出作者开阔的心胸和通透的眼光。看看眼前的春雨春风,想想五十年来的沧海桑田,无论是“暖”还是“寒”,不过都只是短暂的一瞬。既然“五十秋”都已踏过,“暖”与“寒”岂不是犹如白驹过隙,一晃而逝,又何足道哉?

  综观全诗,作者娓娓道出,信手拈来,没有华丽辞藻,不用惊人之笔,语句平淡,近乎口语,画面十分清新。对仗工整,无斧凿痕迹,把回乡的心境,表现得颇为深刻。言浅意深,颇有余味,充分体现了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的胸襟气度。正是有了这种气度,成功也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3. 陈忠实写过的诗词有么

云垂雨疏柳如烟,桃杏含苞又经年。

轻车碾醒少年梦,乡风吹皱老客颜。

来来去去故乡路,翻翻覆覆笔墨缘。

踏过泥泞五十秋,何论春暖与春寒。

这是著名作家陈忠实先生的一首回故乡诗。在淡雅的情调中,流露出作者豁达潇洒、雍容自若的本色,情深意远,浑然天成。

首联:“云垂雨疏柳如烟,桃杏含苞又经年。”

“云垂”指高云落下。原是颂帝王威德,后喻物气势庞大,杜甫《朝献太清宫赋》曰:“九天之云下垂,四海之水皆立。”“雨疏”即雨点稀疏,引自李易安《如梦令》的丽句“昨夜雨疏风骤”。“柳如烟”形容柳枝轻柔,与轻烟飘飘相近;且柳条繁多,又如层层叠叠的烟雾。欧阳修有“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之说;温庭筠有“江上柳如烟,雁飞残月天”词句。“桃杏”在此既代表故园,又意指精神上的家园,白居易《种桃杏》曰:“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经年”,《国语辞典》释义为:“谓经过一年”;朱东润先生的《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注释说:“经年,经过一年或若干年。”这里显然不会是确指一年的时日。

清明时节,作者回乡扫墓踏青,视野由远及近,情感由隐渐显,以云雨起兴,移步移景,杨柳堆烟,桃杏含苞,好一幅故园春意图,光与色,远景与近景,静态与动态,搭配得恰到好处。故园的景色不曾改变,依旧如诗如画,可作者的心境却时过境迁,一个“又”字深刻地显示出作者思想上起伏变化。自1987年开始撰写《白鹿原》,陈忠实就开始游走于故园和城市之间,也开始游走于现实和创作之间。《白鹿原》1992年春天脱稿,同年在《当代》连载,1993年夏出版单行本。此后,《白鹿原》遭遇到了名著在未被接受之前大都会遇到的“礼遇”。1996年清明创作的这首诗,通过一个“又”字,真实地体现作者当时的彷徨和苦闷。

颔联:“轻车碾醒少年梦,乡风吹皱老客颜。”

“轻车”,郑玄注《周礼》释为:“所用驰敌致师之车也。”这里指轻快的车子,也暗示着作者想尽快回到故乡的迫切愿望。“醒”是本联的文眼。回乡途中,作者回想起少年时的梦想,心中顿生涟漪。可是当春风拂面,却猛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翩翩少年。“皱”字,本写平静水面的突变,指一圈圈的涟漪。南唐冯延巳有“吹皱一池春水”句,为历代评论家所推崇。在此既指韶华易逝,又写荡漾思绪,与“醒”字相承,形象生动地反映了人物的曲折情思。

仲春与暮春之交,清明时节,本就是愁思频生,剪不断理还乱,又与作者心境相互叠加,更生愁肠。自离开故乡在外奔波,虽然少年时的梦想始终在心中,可岁月无情,韶华易逝。作者的思路由刚回到故乡时的俯仰天地,到此承接为将视线回收,情感由淡转浓,由虚渐实,由翘首相望转而低头沉思,自然而然由思乡过渡到内省。

颈联:“来来去去故乡路,翻翻覆覆笔墨缘。”

“来来去去”,这四字有意无意若有若无中透露出一丝身不由己忙于生计的辛酸,语气沉痛,烘托出作者的伤感和无奈。纵然如此,故乡路却始终是通向作者心灵的港湾,只有在那里,才能获得宁静和彻悟。因此,正是有了故乡——这座避风的心灵港湾的慰藉和休憩,才能一次次重装上阵开始新的旅途。所以,无论是生活的负担,还是尊严的沉重,不管“翻翻覆覆”重复多少次,遇到多少挫折,经历多少困难,少年时的梦想始终不曾放弃,研墨自醒,挥笔如刀。

尾联:“踏过泥泞五十秋,何论春暖与春寒。”

一个“踏”字,十分有力,它包含了复杂的内容,也蕴含了作者坦然的心态。一路走来,脚踏实地,无怨无悔,问心无愧。“泥泞”,既是对首联“雨疏”的承接,又描绘出世态炎凉人情冷暖。陈忠实先生1942年生于灞桥区席王街道东蒋村,到1992年春天《白鹿原》脱稿,整整半个世纪,故此,作者云“五十秋”。短短五十年,朝代的更替,人事的变迁,是多么巨大!“春暖与春寒”,是较为戏谑的说法,流露出作者开阔的心胸和通透的眼光。看看眼前的春雨春风,想想五十年来的沧海桑田,无论是“暖”还是“寒”,不过都只是短暂的一瞬。既然“五十秋”都已踏过,“暖”与“寒”岂不是犹如白驹过隙,一晃而逝,又何足道哉?

综观全诗,作者娓娓道出,信手拈来,没有华丽辞藻,不用惊人之笔,语句平淡,近乎口语,画面十分清新。对仗工整,无斧凿痕迹,把回乡的心境,表现得颇为深刻。言浅意深,颇有余味,充分体现了宠辱不惊去留无意的胸襟气度。正是有了这种气度,成功也就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陈忠实写过的诗词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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