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内容梗概

2024-05-14

1.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内容梗概

初出生于1949年1月4日,是战后“团块世代”出生的独生子。他和父母住在郊外中产阶级居住地,那里都是独门独户的院落。在当时只有一个孩子的家庭十分少见。因此,初总是被贴上“受父母溺爱”、“体弱多病”“极端任性”的标签,就连初自己也怀有深深的不协调感和缺憾感,他甚至感到自卑。 但是,小学五年级时独生女岛本的出现弥补了初的缺憾感,他们莫名地互有好感,他们的交谈生动而融洽,岛本仿佛一束小小的烛光照亮了初不被人理解的内心世界。进入高中尤其是进入青春期后,初在身体和心理都发生急剧变化。在这一时期,青年往往会通过恋爱来证明自己有被爱的价值,以取得心理上的自我满足感。 而泉正符合了初这样的需求。 泉是单纯的、具有童话气息的女孩,“ 她“有一种自然打动人心的毫不矫饰的温情,泉成了初的女朋友。 被贴有“体弱多病” 标签的初,上中学后开始游泳,身体强壮起来,“身体正在发生意想不到的急剧变化”,他为此欢欣鼓舞。 “我年已十七,健康,即将成为大人。”初急需某种仪式在身体上证明自己,这便是做爱。 但是,泉虽然尽量一步步满足初提出的欲望要求,但最终还是拒绝初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时,泉的表姐出现了,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语言交流,见面后就是做爱,通过做爱,初挣脱了迄今为止束缚自己的一切,在身体层面证明了自己的成长。 由此,初挣脱了“往日的自己”这道枷锁,撕掉了“独生子” 标签,打开了通往崭新世界的大门。顺利升上大学后,初开始了全新的生活。然而,大学生活却远非他期望的那样,完全乏善可陈,终日碌碌虚度。甚至对当时席卷校园的“学园斗争”也没有多大兴致。无论参与与否,那场席卷整个日本的政治风暴在当时的大学生内心的留下的印记是相似的。政治风浪过后,人们的精神世界如洪水过后一片荒芜,放弃理想,被动的进入社会。初在30岁时和有纪子结婚,在颇有实力的岳父的帮助下开了一间爵士酒吧,过着物质上富足、精神上空虚的生活。若干年后,当事业上渐渐有成就的时候,初遭遇到了中年危机。虽然有温柔贤淑的妻子、可爱听话的孩子,还有富裕的物质生活,一切都那么完美。但是,恰恰是因为一切都太完美,才让“不完美”的初倍感不适,一边担心危机的到来,一边却等待着危机的到来。这期间,初在街上偶遇中学时深深爱过的同是“独生子女”的岛本,于是,又重新找回了少年时代的激情,想要放弃一切和岛本重头开始,但就在这时,岛本又神秘地失踪了,就像不曾出现过。初只好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中,平静、机械地存在着。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内容梗概

2.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介绍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是1992年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创作的一部长篇成长小说。小说讲述了独生子“初”由少年到青年的叛逆成长故事,通过塑造岛本、泉、泉的表姐、有纪子这四位女性,初寻找自己、确立自己、认同自己、并最终完成成长的过程。作者将自己的情绪改道注入小说的创作中,正是代表青年一代喊出了他们的心声。揭示的同时,作者也不忘竭力寻找出处。而这种人生态度也正是村上对日本青年一代的人文情怀。

3. 太阳以西,国境以南

     国境以南,大概孤独
  
  
      太阳以西,唯有死亡
  
 兴许是太过年少,不经世事,从来不曾读懂村上春树《国境以南,太阳以西》里,国境以南存在什么、太阳以西不有什么。也兴许岛本说得对,太阳以西什么也没有,或者有什么也说不定。总之是个同国境以南多少不同的地方。但是,国境以南,又该是什么样子?
  
 初君唯一真正爱并为之交付魂灵的女孩只是岛本,无论是泉、泉的表姐、还是后来遇到的若干女孩,甚至妻子纪子,无非是初君孤独岁月里的各自风景,只是纪子让初君原本灰色的自我国度焕然一新,但终究岛本仍然是唯一的底色。
  
   想来初君也很难讲清楚,是在哪天哪个时刻爱上岛本。十二岁心智并未成熟的少年少女,彼时彼刻哪能会对情爱有更多一点的了解?无非少年好奇罢了。但他们知道,彼此是对方为自身是独生子而自卑的岁月里唯一的陪伴。初君迷恋岛本以极其专注神情一丝不苟擦拭唱片的模样,沉醉并多年以后仍旧怀念两人一起坐在沙发、喝着红茶,一边听罗西尼的序曲集、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和《埃尔.金特》的傍晚。在这样的傍晚,一个少女只是用手轻轻的握住心神紊乱的少年的手,这是彼此相离二十多年之前唯一的身体触碰,也许就是这轻轻一碰,便带走了初君的魂灵。
  
   岛本爱初君正如初君爱她一般。只是世事理所当然的不会让两个相爱的彼此在一起,似乎,如若不如此,世事便不得称之为无常。所以,最终初君与岛本也就理所当然的渐行渐远,甚至越不过最初的两条街的距离,直至渺无音讯。
  
   我们每个人都是彼此的风景。有的风景曾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更多的却只是一晃而过,过目即忘,算不得认识,就连是否擦肩也不见得记得清楚。
  
   初君与泉以及其表姐的恋情,看来格外曲折但又格外理所当然。初君不见得是爱着泉的,更多的是少年人在孤独岁月里寻求的拥抱与温暖,他仍然固守自己的国度,蜷缩自己的城堡。以至于当初君遇见泉的表姐之后肆无忌惮的放荡,似乎都毫无愧疚,只是在不得不真的伤害到泉的时候,难免痛苦懊悔。然后有不可避免的承认某个事实:就算知道一定会伤害,会懊悔,自己仍将如此那般。想来,这种自我损毁的不可避免,还是己身孤独的坏的倾向性。初君这个人,如此看来,的却不见得是一个好的人。
  
 这个世界我们总会爱上很多人,或因俊美的外貌,或因温婉的微笑,亦或只因在某个特定时刻需要彼此的拥抱。但是,无一例外,终究只是微微一笑,面带些许泪水遗憾却又毫不犹豫,转身离去。没有人不是生活在孤独的囚禁之下。如同初君,自以为不再孤独,却又时常陷入更深的孤独。然而,大多数人在某个怀抱里抑或拥谁在怀里之时,不再察觉到彼此的孤独感。
  
 泉想来早已预料当初君决定去东京读大学时候,两人便不见得会有多大可能,于是总是恐惧彷徨会被遗忘。时间和情感的流程由于场所改变便邃然改变的情形毕竟是有的。无关情感,只关乎岁月。
  
 多少人曾趁年少,带着不知所谓的轻狂,呐喊着给彼此的那些海誓山盟。自以为是的要向全世界宣告爱与被爱。最终又有多少不是在颠沛流离的情感纠葛中毅然断绝?
  
 直至最终,我们总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存在,却是本身就是要伤害另一个人的。相恋无论多少年的彼此,一旦身居两地,情随境迁,总不得不有所变化。身处孤独境地的人,周遭又不缺乏比彼时恋人更优秀的献殷勤者,不怪本身柔弱,只是与生俱来的孤独感需求感强烈渴求甚至强迫心灵或者躯壳做出无论众人看来对或不对的抉择。所以,似乎大多数人在短暂承受断然离开彼时恋人的痛楚之后,理所当然的享受其此时怀抱的温度与力度。想来,温度与力度恰好。勿需咒骂这仿佛该死的是背叛。这无关背叛,只是我们不会那么有幸的遇到某种专为你而存在某种绝对。
  
 人生之一途,要么满足要么孤独。我们之中,多少人都徒劳的背负各自的孤独跋涉在各自的荒漠寻找千奇百怪林林总总的满足。直至什么也没有,剩下来的,唯有沙漠。沙漠是唯一的生命。如若生命有幸,遇到一个总能让你感到像星期天的人,没有工作、没有例会、没有活计、没有应酬甚至更无所谓劳累的这么一个人,无需犹豫,即使不是对的人,对方也不会吝啬给予你渴求的暂时满足。可惜,生命不会如此有幸,唯有继续跋涉。
  
 身边有这么一对恋人。他们相识一年,相恋六七年。人生之青葱岁月不会有太多的六七年,所以,他们的恋情也格外显得弥足珍贵。周遭的每个人都看好他们,都不认为他们彼此不会没有结果,甚至时常玩笑:如若新娘新郎不是彼此,朋友也就没必要到场。
  
 可惜,时间和情感的流程由于场所改变便邃然改变的情形毕竟是有的。无关情感,只关乎岁月。
  
 两人都考上大学。兴许是为了更接近彼此,两人的高校相距不过一座城的距离,仅仅每个周末,便可以相聚。在周遭所有人看来,这段恋情理所当然的,将要且必然会持续,直至带上彼此的婚戒。世事终究无常。即使仅仅一座城的距离,仍然是彼此无法跨越的鸿沟。女孩说要分手,男孩没有问为什么。就这么沉默着,直至最后也不见得谁顾盼回首踌躇不前。兴许女孩子曾躲在被窝里用些许泪水祭奠过这么长的出乎意料的情感,但男孩一定躲在某个角落,一瓶酒,灌醉半个世界;一支烟,点燃整个夜晚。当第一滴痛苦滴落,夜晚也便到了黎明前,世界到了荒漠的边缘。男孩喝着廉价二锅头,似自言自语,似寻求答案“为什么”。呵!终究还是有为什么这类东西存在的。岛本对初君说“我们只是在有限的可能性中生存。不存在中间性东西的地方也不存在中间性。”想来可以回答“为什么”这一玩意儿。
  
 青春的荷尔蒙又总促使我们追求些什么。漂亮女孩子大多总有一种意识,知道被人注视,身上隐隐漾出自命不凡的氛围,如若不是本身足够优秀抑或某些外在无论物质或是其他足够吸引,大凡对此类女孩只能敬而远之。但是,如同初君在孤独的离开岛本二十年岁月里,对所交往的每个女孩子潜意思的追求某些东西一样“能够强烈吸引我的不是可以量化、可以一般化的外在美,而是某种潜在的绝对”。我们不得不承认,彼此亲密关系的产生,不是因为彼此而存在,更多是,先有此类关系存在,彼此方成现实。换而言之便是,我喜欢你,与你牵手、逛街、看电影、喝咖啡、送玫瑰花、某个角落亲吻、大众之下拥抱抑或与你要结婚生子、与你要的林林总总,并不是因为特殊的你而如此,更多是因为,我本应有一个人与我牵手、逛街、看电影、喝咖啡、送玫瑰花、在某个角落亲吻、大众之下拥抱抑或结婚生子以至其他林林总总。彼此的相伴,只是因为彼此,恰好,站在彼此前方的路上。于是,风景格外宜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幸遇到“岛本”。大多数人终究太过平庸卑微不足所道,配不上为我们存在的绝对,所以只能甘心的接受在“有限的可能性”之中,恰好存在的。
  
 岛本为什么总是那么飘渺?总是喜欢在雨天出现?淡然熟练各种微笑,出现在柜台,微笑的眼睛里深藏孤独与死寂,如同地下黑暗的河流冰冷。又总是“大概有段时间不能到来”。初君寻找不到二十年后岛本的过去与现在,想来所谓未来也就更虚无缥缈了,即使,初君想要抛弃一切,什么妻子女儿什么财产酒吧,这都无关紧要。似乎,岛本本来就未曾给过初君不顾一切的机会。岛本消失的时候,答应赠给初君的李斯特唱片,也不翼而飞。岛本真的存在吗?
  
 呵!岛本早已经死去。孤独在没有初君的岁月里,早已经死去。留下的执念,挥之不去。岛本死在孤独里,初君也将在孤独里死亡。没有妻子、女儿、没有财产酒吧,这样,初君才真真切切完完全全接收了岛本的一切。
  
 岛本早已死去。
  
 我们仍然背负各自的孤独,在有限的可能性中跋涉,如同沙漠的蚂蚁,最后什么也没有,唯有沙漠,唯有死亡。
  
 国境以南或许有大概存在,太阳以西则不存在大概。国境以南大概是孤独,太阳以西大概只有死亡。

太阳以西,国境以南

4. 国境以北,太阳以西

2017暑假,我有幸参加AIESEC俄罗斯叶卡捷琳堡分会的ECOFTURE项目,起初觉得十分漫长的六周时间现在回首看来仿佛一瞬即逝,所有的回忆,都留在国境以北的西伯利亚,留在太阳以西的绵长白昼里。俄国风光绝美,俄国小伙帅气,俄国姑娘美丽,俄国居民友善,国际志愿者们超酷,这就是我的记忆里留存的对项目的整体印象。
  
                                                                                  
 7月11日,我和其他三位中国朋友一起到达俄罗斯叶卡捷琳堡,刚下飞机时叶卡正下着大雨,天空乌云密布,疾风冷雨让我们第一次感受到寒冷西伯利亚的威力。但热情的俄罗斯人们,驱散了我们身上的寒冷。俄罗斯是一个热情开放的民族,喜爱饮酒让这里的人们变得好爽而友善,不管是在小商店中买上一瓶矿泉水,还是在大街上找人问路,每一个人都会以笑脸相迎,即使他们不会英语,也会尽己所能地帮助你,告别时微笑着与你挥挥手,有的俄罗斯人甚至想要和我们合影留念,并互相加上Whatsapp,想要和我们学习中文。
                                          
 我们和其他六位不同国家的国际志愿者住在乌拉尔大学旁的民办留学生公寓里,我们经常一起做饭,四处观光,偶尔公园小酌,湖边烧烤,夜店狂欢,我们一起体会到了不同国家不同文化的朋友一起构筑的美好时光。
                                                                                                                          
 项目期间的具体工作有森林公园垃圾清理 、环保主题演讲、环保海报制作、户外远足、福利院交流、环保英语教学、环保话剧表演、乌拉尔大学环保讲座、动物保护Summer camp、International ecofestival等等。通过身体力行,保护环境的意识已经刻在每一位志愿者的心中,而通过一次次与公众的互动,更多的人受到了我们的影响,将加入到环保的阵营中来。我们在森林里贴环保标语时,有几位路人用英语对我们说“It's really a good job!",那时,我感到我的行动在地球的另一个角落受到了认可,心中便更加肯定了俄罗斯此行的意义。在市中心剧院上演的环保主题话剧表演,则倾注了编剧,舞蹈老师,声乐老师,和来自七个不同国家的志愿者们的心血,话剧并不专业,或许也不甚精美,但确是我们在叶卡留下的属于我们的文化烙印。
                                          
 即将分别时,Ogeday说伊斯坦布尔会留给我一个房间,Aymen说每年暑假他都在赫尔加达等我,Dasha说希望今后的某个暑假再次相聚,不论在中国或是俄罗斯。
                                                                                  
 有时会觉得一别就是永远,但海外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更何况,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5.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日本著名作家。京都府人。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部。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作品《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赏,1987年第五部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在日本畅销四百万册,广泛引起“村上现象”。村上春树的作品展现写作风格深受欧美作家影响的轻盈基调,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誉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学旗手。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子榜单“外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村上春树以620万元的年度版税收入,荣登外国作家富豪榜第4位,引发广泛关注。1979年 - 《且听风吟》获得群像新人文学奖、芥川奖候补 。1980年 - 《1973年的弹子球》获得芥川奖候补。1982年 - 《寻羊冒险记》获得野间文艺新人奖。1985年 -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获得谷崎润一郎奖。1996年 - 《奇鸟行状录》获得读卖文学奖。1999年 - 《约束的场所》获得桑原武夫学艺奖。2006年 - 捷克法兰兹卡夫卡奖、短篇小说选集《Blind Willow,Sleeping Woman》 获得Frank O’Connor 国际短篇小说奖。2006年 - 《海边的卡夫卡》获得World Fantasy Awards。2007年 - 2006 朝日奖(文学) 。2007年 - 短篇小说集《盲柳睡女》获桐山环太平洋图书奖。2009年 - 耶路撒冷文学奖。2009年 - 《1Q84》获得第63回 每日出版文化奖。2011年 -荣获西班牙卡塔龙尼亚国际奖。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作者简介

6.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简介与个人观感

  这本书是我高一的时候看的,我的班主任放在我们班上的图书角的,那时候不想学习的我,因为这个书名,不可避免的对这本书产生啦兴趣。
  
  刚一阅读正文,就向我塑造了一个因为自己是独生子而自卑的主角形象。也正是因为初(男主)的独生子身份才对岛本(女主)一个同样是独生子的女孩产生了好感,这是我对初与岛本之间为什么可以互相吸引的一个看法。另一个我认为也许是在书中描写的大环境,同龄人大多数都有兄弟姐妹,而独生子就仿佛是天生就缺少了一些东西一样,也是因为这个的环境,初与岛本两个可以说的上是残缺的人互相吸引在了一起。有趣的是两人都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就是看书与听音乐。共同兴趣爱好这也让他们变得更加的亲密,两人互相了解,初的身体要比岛本的身体更为健康(岛本的一条腿是瘸的),岛本的心理要比初更为强大一些。童年时期的初与岛本给我的感觉很像是一对要好的姐弟,只不过他们都对彼此有啦一种朦朦胧胧的爱意,这种爱是两个十二岁的孩子所不能抗拒的。他们牵着彼此的手,牵了十秒。这十秒在我看来是初与岛本离的最近的一次。
  
   由于各种不可抗力,上了高中之后,两人没有联系。初通过游泳收获了一副精壮的躯体,随着年龄的增长心理也开始有了变化,不再因为独生子而感到自卑。这段时间初的生理与心理都产生了不小的变化,没有什么改变的应该只有读书和听音乐这两个爱好。在初高中时谈了一个女朋友,名字叫泉。初很喜欢这个名字,还用过一个无厘头的比喻在形容这个名字的可爱。初与泉的相处很简单,每星期约会一次,看电影,去图书馆或者在街上散步。但是青春期的少年对性可以说是很难有什么抵制力,在初的请求下,初与泉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两人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相处方式。直到遇见泉的表姐,平静才被打破,初与泉的表姐两人在性方面强烈吸引。我觉得这一段是这本书唯一一段真正描写性,初与泉的表姐两人之间只有性,非常纯粹的性。我认为这也是初天生存在缺陷的一个表现,在生理方面不可阻挡的需要泉的表姐。初与泉的表姐一直保持着这样单纯的性关系,直到被泉发现。泉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初在事情暴露之初与泉见了一面,泉向初表达了自己的不理解以及愤怒与伤心。这件事情的暴露也导致泉高考失常没有考上原本很容易考上的大学,而是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子大学读书。之后初便再也联系不上泉了,初写了几封道歉信却得不到回应,这件事情初确实无法被原谅。
  
   这一段初高中时的故事给我的感觉便是初是一个在生理上有着缺陷的人,泉对于初来说只能说是一个可以稍微缓解在生理方面需要的一个女孩子,一旦那个可以满足初在生理方面需求的人出现,泉已经变的无关紧要了,初的理智无法克制自己对性的欲望,也是因为这一欲望让一个少女受到伤害。
  
   初高中毕业后,进入了一所普通的大学,在大学中初也没有什么太让人印象深刻的经历,交了几个女朋友但是交往几个月后都有一种为什么是这样的感觉,于是分了手。从这里也开始慢慢揭示了初这个人在心理方面的缺陷,需要一个特别的人才可以弥补初缺陷的空缺。大学毕业后进入了出版社工作,但这个工作初并不喜欢,用初自己来说这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初在大街上看到了与岛本很相像的女子,但是却不敢上去相认,于是便一路尾随,岛本进入了一家咖啡店,打了一个电话坐了一会又起身离开,初本想继续尾随但是却被一个看上去久居权位的中年男人给抓住了手,中年男人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也许是把初当成了私家侦探,并且拿了十万日元了事封口,这十万日元初君也一直保存着并没有用。
  
   初在参加工作之后遇见了有纪子,初对有纪子产生了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也因为这个原因初与有纪子开始成为朋友,然后交往最后结婚。有纪子的父亲是一位建筑公司的老板,知道了初对出版社工作的不满意,便借钱给了初,让初自己做生意,并且将一个位置不错的门面便宜卖给了初,初利用这些资源开了一个酒吧。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初对于经营生意有这个不错的天赋,酒吧开业之后生意十分的红火,于是杂志的记者也将初与初的酒吧登上了杂志。因为杂志有几个老同学来找了初叙旧,大部分都是聊聊家乡与过去,只有一位中年发福的同学向初聊起了泉。从那位同学的话里,初知道了泉已经变的不可爱了反而非常可怕,初觉得难以置信,原来那么可爱的泉竟然会变成小孩都害怕的样子。在初以为杂志的影响力过了之后,最后一位因为杂志找到的人也来到了初的酒吧,就是岛本。
  
   一开始初并没有认出岛本,只是觉得好漂亮的一位客人。直到岛本叫了他的名字,初看了好几秒才认出了岛本,两人本按照着交谈的自然趋势进行着。可是岛本并不想让初君知道最近的生活,避开了现在便聊起了过去。初从交谈中得知了岛本的初中高中过的并不顺利受人排挤,初本应该是岛本在这段黑暗时光中的精神支柱但是却因为一些原因没有了联系。在互相表达完了过去的思念之后,岛本决定离开,并且对下次的见面留下了一个捉摸不定的话“大概能吧”。
  
   很长一段时间岛本都没有再次出现,岛本没有出现让初慌了神,每晚都在酒吧前台回想那天与岛本的交谈害怕自己说了不合适的话,是否见了面之后岛本对他失望了,新年过去了,初已经对岛本的到来失去了希望,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二月初与上次一样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岛本来到了初的酒吧。这次他们聊了小说、初的管理人才的能力还有经营方针,而岛本则说她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工作。最后岛本请求初带她去一条可以很快流向大海的清亮亮的河,初经过一番斗争之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岛本。答应岛本也意味着初需要向自己的妻子有纪子撒谎。
  
   初与岛本来到了岛本所寻找的那条河,在前往河的路上初想象着两人如果都只有十几岁或者二十几岁一起漫步在那幽寂的河边是多么美好,但是现实却是初已经有了妻子和女儿,六点半还需要坐飞机急匆匆的回家。来到河边,岛本将一个骨灰盒里的灰倒入河中,那是岛本孩子的骨灰,孩子生下来第二天就夭折了。岛本说完孩子的一些事情后沉默了下来,初觉得岛本有难言之隐也没有说话想岛本一个人安静一会,但是之后初发现岛本开始喘息、呼吸困难、面如白纸、眼睛失去了神彩,想要死了一样,初发觉岛本说着药,便连忙找到药,想要喂给岛本吃,但是岛本喉咙干燥完全没有办法可以咽下去,初便去车外找啦一坨雪,用嘴巴含化之后嘴对嘴将药送了下去。吃完药后,岛本的脸上慢慢的有了血色,岛本清醒后向初道谢与道歉,初最后吻了岛本的脸颊。两人赶到机场时已经迟到了所幸飞机晚点,在等待飞机起飞时初一直在思考如果航班取消该如何向妻子解释,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好在飞机在延迟了一个半小时之后起飞了,飞机上岛本一直靠在初身上休息,下了飞机岛本再次向初道谢,而初看着岛本的脸就回想起了喂药时岛本嘴唇的触感,变的呼吸困难,此时的初还能明白需要克制住。送岛本下车之后,初回归了正常生活却无时无刻不想着岛本,与有纪子做爱时还需要强忍着不想去岛本。初的岳父突然找到初,需要初的帮助,初的岳父需要用初的身份开一家空壳公司进去洗钱之类的灰色交易,初的岳父答应初事情办成之后会给初丰厚的报酬,由于碍于岳父的身份,初还是答应了。在开春的两个月里,初与岛本时常见面,虽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接触但是初的心已经牢牢的在岛本身上了,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初与有纪子的性生活增多,因为初希望用着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心放在有纪子身上,四月份时岛本突然不再出现。而岛本的消失让初感觉十分的空荡,初开始忙于工作,将酒吧重新装修,想让自己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在空闲之余陪伴家人,但这样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岛本,初觉得没有岛本,自己仿佛生活在没有空气的月球表面,这样的心理到了秋天逐渐安稳下来。
  
   一天中午回家,岳父的报酬来了,有纪子与初说,岳父打电话过来叫她买一只股票说有内幕消息,股票绝对大涨。由于初的岳父风风火火的说,有纪子来不及与初商量便全部买了进去。而初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便叫有纪子将所有股票全部卖掉,有纪子不理解,初解释时不自觉的声音变大,在两人不愉快的交流后,初中午还想要去静下心来工作却发现已经没有办法可以静下心来了,于是一个人出门游泳、看电影、吃饭,晚上去酒吧巡视时,岛本来了。这一次初打算抛弃家庭和一切只要和岛本在一起,两人去了箱根的别墅。听着小时候听的歌,互相表达着对对方肉体上的爱恋,然后进行着生理上的爱。入睡已到了黎明时,而初醒来后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所有关于岛本的痕迹都消失了,连昨晚岛本作为礼物送给初的唱片都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初等到了下午岛本依然没有回来,初似乎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回到了东京,向有纪子回了一个电话,便回了办公室,可是初已经完全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办公,脑海全部都是昨晚与岛本之间发生的事情。晚上初回到了家,有纪子其实早就已经猜到初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有纪子询问初是否要分手,而初并不清楚,有纪子给了初考虑的时间,于是两人便分开睡,在孩子面前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模样。在有纪子留给初考虑的时间里,初还是魂牵梦绕着岛本,之后的一个星期却发生了几件怪事,那一直保留着的十万日元不翼而飞,同一星期初开车在路上时碰见了一个与岛本极其相像的女人,停车之后赶忙去追赶寻找,在这个过程中初突然想起那个女人有问题的腿与岛本瘸的腿并不是同一条腿而且岛本的腿已经没了毛病,想到这里初突然头晕了起来、身体疲软靠在了信号灯下,看着人来人往突然看见了泉的脸,泉在他面前的出租车上,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深海一般的死寂,初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高中同学会说连小孩子都害怕岛本。初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出租车的玻璃上,泉纹丝不动像死了一样。俄顷,信号变绿,出租车就这样走了,初呆若木鸡的看着出租车汇入了车流之中。见过泉之后,初脑海里关于岛本的身影慢慢模糊消散。
  
   深夜两点,初还是睡不着盯着天花板,有纪子过来问在想些什么,两人再次聊到是否分手这个话题上,初选择了NO,有纪子也原谅了初。初也明白了自己是一个有缺憾的人,那种缺憾让初生不如死同时也伤害到了他人,比如泉与有纪子。两人最终决定明天开启新的生活。
  
   第二天早,在初计划好一天的任务时,却无力从桌子前站起来,初脑中想着浩瀚无边的大海,一场无人知晓的雨落在海面连鱼儿们也浑然不知,初一直想着,直到有人把手轻轻的放在初的背上。
  
   小说高潮部分的岛本突然消失,让人不禁疑惑岛本到底是否真实存在,在这个书中的序言中村上春树先生也没法给出答案。我个人希望岛本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岛本是唯一可以满足初心中的缺憾的那个人,希望现实中也真的可以有一个岛本可以满足初内心所有的缺憾。

7.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日本著名作家,生于京都,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系,三十岁登上文坛,曾获谷崎润一郎等文学奖项,作品被翻译成多国文字,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现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客座教授。29岁开始写作,第一部作品《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赏,1987年第五部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在日本畅销四百万册,广泛引起“村上现象”。村上春树的作品展现写作风格深受欧美作家影响的轻盈基调,少有日本战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被称作第一个纯正的“二战后时期作家”,并誉为日本1980年代的文学旗手。2011年11月21日,2011第六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子榜单“外国作家富豪榜”重磅发布,村上春树以620万元的年度版税收入,荣登外国作家富豪榜第4位。主要作品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等。作品被译介至三十多个国家和地区,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作者简介

8.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的人物简介

岛本在初在为自己是独生子而感到自卑时,岛本出现了,她就如同一缕阳光打开了初的心扉。孤寂的初第一次遇到同是独生子的岛本, 发觉彼此之间有许多共同点,两人很快就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起听音乐,看书。遇到岛本使初在那“难以忍受”的孤独世界 里,得到一种极大的支撑力量。对初而言,岛本的存在和出现 绝不仅仅是结束孤独的一个伙伴,更重要的是从其身上找到心灵共鸣,所以可以说岛本是填补他生命中的缺失感方面最不可或缺的存在。上高中以后便分开了,在36岁时再次遇到岛本,初对岛本便一发不可收拾,但岛本却突然离开了初。 大原泉初在上高中的女朋友。初也坦言泉对自己的重要性,如果没有泉的陪伴,自己的青春时期会更加的单调、暗无色彩。尽管如此,和泉在一起却并不能填补他心中的孤独感。对于青春期的初而言,爱情既有摆脱孤单的精神需求, 还有对肉体的好奇和渴望。但是,在精神层面,在同泉的交往过程 中,初依然保持着那种固有的缺失感,另外在泉的身上也未能发现 任何为自己所特有的东西。因此,交往时间越久越是感觉到深深的孤独。加之,由于肉体难以得到满足,初最终采取了对爱情的背叛,或者说叛逆的态度。这种背叛最终不仅深深伤害了泉,也给初自己带来了不可弥补的遗憾。 泉没有考上以她的成绩本应手到擒来的 大学,而进了一所名字都不为人知晓的女大。 泉的表姐初在对肉体的渴望和好奇时,初的女朋友泉并未满足泉的要求。这时泉的表姐出现了,满足了初的渴望,打破了枷锁。 有纪子初在 30 岁时和有纪子结婚,在 36 岁时再次遇到岛本。可是初很少提及这6年和有纪子的婚姻生活,直到岛本再次出现,作为其连锁反应,作者才稍微提及有纪子。也就是说,岛本入侵到初的现实世界后,初才开始关注到被排除到意识之外的有纪子的存在。 但是,有纪子这个人物形象仍然很苍白,仿佛影子一般毫无存在感。 直到作品的结尾,岛本离开,初茫然无措时,有纪子作为一个女人而不是父亲的女儿首次和初交谈, 这一人物形象才鲜明地跃然纸上。 这里形成了一个明 显的断裂层,即“影子有纪子”和“超越者有纪子”。 所以,作品结尾处的有纪子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作品的结尾,有纪子指出了初的自我中心,即他只关注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尤其是有纪子在成长过程中的心理历程。 此外, 有纪子一直演绎的都是从属于丈夫的传统妻子形象。 但是在最后却一跃处于强势地位,对初进行“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