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民风民情?季羡林资料?

2024-04-28

1. 德国民风民情?季羡林资料?

守纪律 讲整洁* 

德国人非常注重规则和纪律,干什么都十分认真。凡是有明文规定的,德国人都会自觉遵守;凡是明确禁止的,德国人绝不会去碰它。在一些人的眼中,许多情况下,德国人近乎呆板,缺乏灵活性,甚至有点儿不通人情。但细细想来,这种"不灵活"甚为有益。没有纪律,何来秩序?没有规矩,何有认真? 

德国人很讲究清洁和整齐,不仅注意保持自己生活的小环境的清洁和整齐,而且也十分重视大环境的清洁和整齐。在德国,无论是公园、街道,还是影剧院或者其它公共场合,到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德国人也很重视服装穿戴。工作时就穿工作服,下班回到家里虽可以穿得随便些,但只要有客来访或外出活动,就一定会穿戴得整洁。看戏、听歌剧时,女士要穿长裙,男士要穿礼服,至少要穿深色的服装。参加社会活动或正式宴会更是如此。 

*守时间 喜清静* 

德国人非常守时,约定好的时间,无特殊情况,绝不轻易变动。德国人应邀到别人家做客或者是外出拜访朋友,都会按点到达,不会让主人浪费时间干等或者不得不提前招待客人。否则的话,就是不礼貌,如有特殊原因无法准时赴约时,都会向朋友表示歉意,并请求原谅。 

德国人多喜欢清静的生活,除特殊场合外,不大喜欢喧闹。比方说,许多人虽在城里上班,但却把家安在乡村或者城市附近的小镇,图的就是一个清静。就是那些住在城里的人,也十分注意住宅周围的无噪音。例如,晚上8时至第二天早晨8时不可以演奏乐器、大声喧哗。如果晚上要搞聚会活动,事先要向邻居讲明情况,请求他们谅解,并尽可能安排在周末,尽可能不大声喧闹。否则,受干扰的邻居会十分恼怒,可能会当面提出抗议,个别人甚至会请警察出面干预。 

*待人诚恳 注重礼仪* 

通常来讲,同德国人打交道没有太多的麻烦。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比较干脆。凡是他们能办的,他们都会马上告诉你"可以办"。凡是他们办不到的,他们也会明确告诉你"不行",很少摆架子,或者给人以模棱两可的答复。当然,人际关系和努力的程度对办事也绝非没有影响。 

和西方许多国家相似,德国人比较注意礼仪。两人相遇时,不管认识不认识,也不管在路上,或者办公室、宾馆、电梯等地方,都相互打招呼,问声"您好"。餐馆吃饭时,也要向已就坐的顾客点头问候,真的是"斯文对斯文,礼多人不怪"。朋友见面以握手为礼,告别时亦如此。十分要好的、长时间未见的朋友相见或长期分开时可以相互拥抱。正式场合,仍有男子对女子行吻手礼,但多做个吻手的样子,不必非要吻到手背上。在交往过程中,大多数人往往用"您"以及姓氏之前冠以"先生"或"女士"(也作"夫人"讲)作为尊称。只有亲朋好友和年轻人之间互相用"你"以及名字称呼。对女性,不管其婚否或长幼,都可以称"某女士",但对已婚妇女应以其夫姓称之。 

送礼在德国也很受重视。应邀去别人家做客时,一般都带礼物。大部分人带束鲜花,也有一些男性客人带瓶葡萄酒,个别人带一本有意义的书(或者是自己写的书)或者画册之类等。在欢迎客人(如车站、机场等场所)、探望病人时,也多送鲜花。在祝贺他人生日、节日或者婚嫁等时,可寄送贺卡,如送贺礼,则以实用和有意义为原则,而不是以价格高低论轻重。所送之礼物都要事先用礼品纸包好。许多人常在收到礼后会马上打开观看,并向送礼人表示感谢。 

在德国和其它西方国家,女士在许多场合下都受到优先照顾,如进门、进电梯、上车等,都是女士优先。男士要帮女士开轿车门、挂衣服、让座位等。女士对此只说声"谢谢",而不必感到不好意思,或者认为对方不怀好意。在同人交谈时,德国人很注意尊重对方。不询问人家的私事(如不问女性的年龄,不问对方的收入等),也不拿在场的人开玩笑。就餐谈话时,不隔着餐桌与坐得较远的人交谈,怕影响别人的情绪。       季羡林(1911.8.6~2009.7.11),男,山东临清人,字希逋,又字齐奘。中国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翻译家,散文家,精通12国语言。曾历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南亚研究所所长。2009年7月11日北京时间8点50分,国学大师季羡林在北京301医院病逝,享年98岁。

德国民风民情?季羡林资料?

2. 季羡林和德国的资料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1]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1]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季羡林在德国[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2] 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3. 把季羡林的资料和德国习俗风情写成一篇短文

季羡林先生从1935年到1945年留学德国,在哥廷根大学演习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他在《留德十年》一书中,忆述了那段特殊日子的艰辛学习和生活经历,见证了纳粹从猖獗到覆灭的过程。我初到德国的时候,供应十足充裕,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但是,法西斯头子侵略成性,他们早就扬言:“要大炮,不要奶油。”大概从1937年开始,逐渐实行了食品配给制度。最初限量的就是奶油,以后接着是肉类,最后是面包和土豆。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人的腰带就一紧再紧了。我们中国人本来吃肉不多,我们所谓“主食”实际上是西方人的“副食”。所以在德国人开始沉不住气之时,我还处之泰然。但到了我的“主食”限量供应的时候,我才感到不妙了。面包少且不说,实质更可怕,完全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东西。反正是只要放上一天,第二天便有腥臭味。到了1945年春末,战局急转直下。德国方面已经谈不到什么抵抗,连还手之力也没有了。一天24小时,都是警报期。但从表面上看起来,老百姓是相当沉着的,只是显然有点麻木。1945年4月7日早晨起来,吃过早点,进城去,想买一个面包。走了几家面包店,都没有。后来终于在拥挤之余在一家买到了。天空里盘旋着英美的侦察机。吃过午饭,又来了警报,就出去向那Pilzkeller山洞跑……一直等到5点多,觉得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才慢慢回家。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飞机声,赶快向楼下跑,终于跑到那Pilzkeller。仍然是一批批炸弹向城里丢。我们所怕的Grossangriff终于来了。好久以后,外面静下来。我们出来,看到西城车站一带大火,浓烟直入天空。8点前回到家来。吃过晚饭,在黑暗里坐了半天,心里极度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还是带了东西,上山到那Pilzkeller去。1945年4月8日Keller里非常冷,围了毯子,坐在那里,只是睡不着。我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有这样许多人在里面,而且接二连三地往里挤。后来听说,党部已经布告,妇孺都要离开哥廷根。我心里一惊,当然更不会再睡着了。好歹盼到天明,仓促回家吃了点东西,往Keller里搬了一批书,又回去。远处炮声响得厉害。Keller里已经乱成一团。有的说,德国军队要守哥城;有的说,哥城预备投降。蓦地城里响起了五分钟长的警笛,我心里又一惊,自己的命运同哥城的命运,就要在短期内决定了,炮声也觉得挨近了。Keller前面仓皇跑着德国打散的军队。隔了好久,外面忽然静下来。有的人出去看,已经看到美国坦克车。里面更乱了,谁都不敢出来,怕美国兵开枪。结果我同一位德国太太出来,找到一个美国兵,告诉他这情形。回去通知大家,才陆续出来。我心里很高兴,自己不能制止自己了,跑到一个坦克车前面,同美国兵聊起来。我忘记了这还是战争状态,炮口对着我。回到家已经3点了。……不久以纲带了太太同小孩子来。他们的房子被美国兵占据了。同他们谈了谈,心里乱成一团,又快乐,又兴奋,说不出应该怎么样。哥廷根就这样被解放了。前言还能缩写下,但日记实在缩不了

把季羡林的资料和德国习俗风情写成一篇短文

4. 季羡林与德国

  1935年9月,根据清华大学文学院与德国交换研究生协定,清华招收赴德研究生,为期3年 。季羡林被录取,随即到德国。在柏林和美国与乔冠华同游。10月,抵达哥廷根,结识留学生章用、田德望等。入哥廷根大学,“我梦想,我在哥廷根,……我能读一点书,读点古代有过光荣而这光荣将永远不会消灭的文字。”“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捉住这个梦。”[1]   1936年春,季羡林选择了梵文。他认为“中国文化受印度文化的影响太大了,我要对中印文化关系彻底研究一下,或许能有所发现”。因此,“非读梵文不行”。“我毕生要走的道路终于找到了,我沿着这一条道路一走走了半个多世纪,一直走到现在,而且还要走下去。”“命运允许我坚定了我的信念。”[1] 季羡林在哥廷根大学梵文研究所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为副系,并加学南斯拉夫文。季羡林师从"梵文讲座"主持人、著名梵文学者瓦尔德施米特教授,成为他唯一的听课者。一个学期 40多堂课,季羡林学习异常勤奋。 佛典《大事》厚厚3大册,是用混合梵文写成的,他争分夺秒,致力于读和写,"开电灯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  季羡林在德国[1]
  1940年12月至1941年2月,季羡林在论文答辩和印度学、斯拉夫语言、英文考试中得到4个"优",获得博士学位。因战事方殷,归国无路,只得留滞哥城。10月,在哥廷根大学汉学研究所担任教员,同时继续研究佛教混合梵语,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发表多篇重要论文。“这是我毕生学术生活的黄金时期,从那以后再没有过了。‘博士后’的岁月,正是法西斯崩溃前夜,德国本土物质匮乏,外国人季羡林也难免‘在饥饿地狱中’挣扎,和德国老百姓一样经受着战祸之苦。而作为海外游子,故园情深,尤觉‘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祖国之思和亲情之思日夕”索绕,“我怅望灰天,在泪光里,幻出母亲的面影”。[2] 1941年获哥廷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后曾师从语言学家E.西克研究吐火罗语

5. 季羡林德国留学资料

1935年,清华大学与德国签订了交换研究生的协定,报名应考被录取。同年9月赴德国入哥廷根(Goettingen)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师从瓦尔德史米特(Waldschmidt)教授、西克(Sieg)教授,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及俄文、南斯拉夫文、阿拉伯文等。
1937年,兼任哥廷根大学汉学系讲师。
1941年,哥廷根大学毕业,获哲学博士学位。以后几年,继续用德文撰写数篇论文,在《哥廷根科学院院刊》等学术刊物上发表。
在季羡林留学德国期间,他通过好友田德望认识了街坊迈耶一家。他当时正在写博士论文,论文需要先打成清稿再送给教授看。可是他没有打字机,也不会打字,适逢迈耶家的伊姆加德小姐能打字,自己又有打字机,而且她很愿意帮助季羡林打字。他获得博士学位后,又在德国呆了四五年,其间他又写了几篇很长的论文,都是请伊姆加德小姐打的字。所以,直至1945年季羡林离开德国前,还经常去她家打字。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季羡林和伊姆加德小姐之间渐渐产生了感情。季羡林常到迈耶加做客,迈耶太太在安排座位时,总让季羡林坐在伊姆加德的旁边。一对异国青年同时坠入了爱河。但是,季羡内心充满矛盾与痛苦:自己是一个有妻子、有儿女的人,尽管那是一次没有爱情的包办婚姻,但是他必须面对这个现实。
与伊姆加德恋爱不仅意味着对妻子、儿女的背叛和抛弃,也意味着把自己的亲人推向痛苦的深渊。然而,放弃这段感情,又会使已经深爱着他的伊姆加德失望和痛苦,自己也会遗憾终生。最终,他做出决定,回到中国,不再与其联络。 
1991年,八十岁的季羡林在写长篇回忆录《留德十年》时,首次披露了他五十年前这段鲜为人知的爱情经历。有读者读过《留德十年》被这段爱情故事所感动,专程到哥廷根寻找到伊姆加德小姐,发现她终身未嫁,伴着一台老式打字机,一等就是60年。为了季羡林,她支付了一生的光阴和爱情。

扩展资料:
家庭情况
1、长辈:季羡林祖父季老苔,父季嗣廉,母赵氏,农民,叔季嗣诚。1929年,季羡林在经济濒于破产时获得一个到德国去留学的机会。他离开的十一年当中,季羡林的婶母苦苦挣扎,摆过小摊,卖过破烂,勉强维持着一家人的生计。
季羡林他婶母出身中医世家,从小学会了一套治病的手段。因自幼丧母,没人替她操心,耽误了出嫁的黄金时刻,成了“老姑娘”。年近四十才嫁给季羡林的叔父做续弦。

2、妻子:1929年,季羡林与彭德华结为夫妻。彭德华她自幼丧母,只有小学文化水平,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一生没有跟任何人发过脾气。上对公婆,她真正尽了孝道。下对子女,她真正做到了慈母。中对丈夫,她绝对忠诚,绝对服从,绝对爱护。她是一个极为难得的孝顺媳妇、贤妻良母。
3、儿子:1994年,季羡林的妻子彭德华因病去世,在4万元丧葬费用中,季羡林要求作为儿子的季承出2万,一个要求出,一个不愿出,结果父子交恶。季羡林此时便扬言要与之断绝关系。季承自小却很少得到季羡林的教诲,父子关系一向冷淡。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季羡林

季羡林德国留学资料

6. 季羡林留学德国的资料

季羡林先生简介 

季羡林先生生于1911年8月,山东省清平县人。他上高中时即发表过数篇短篇小说,1930年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专修德文,其间发表散文和译文多篇。1935年,风华正茂的季羡林进入德国哥廷根大学主修印度学,先后掌握了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在德期间,他发表论文多篇,获得国际学术界高度评价,奠定了自己在国际印度学界的地位。1946年季先生回国受聘为北大教授,主持创办东方语言文学系,开拓我国东方学学术园地。1956年他当选为中科院学部委员。1978年后曾任北大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南亚研究所所长等职。 

季羡林先生的学术研究领域主要有印度古代语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罗文译释、中印文化交流史、比较文学、文艺理论、东方文化、敦煌学等,范围之广,国内外罕见。除了学术研究,季先生还是国内外公认的散文大家,创作了大量脍炙人口的优秀作品。他还付出大量精力担任行政职务、参加各种社会活动、主持多个重要的学术团体。季先生曾任北大东语系系主任长达40年,为我国亚非非通用语种的教学和科研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为我国的东方学、敦煌学、比较文学、佛教研究、中外关系史研究事业的发展倾注了大量心血,贡献卓越。他主持编纂的《四库全书存目丛书》、《传世藏书》、《神州文化集成》、《东方文化集成》等大型丛书在传播中国传统文化、弘扬中华民族精神、构建全民族人文精神素质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他的100多部著作已汇编成24卷《季羡林文集》。

7.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期间的资料

季羡林先生从1935年到1945年留学德国,在哥廷根大学演习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他在《留德十年》一书中,忆述了那段特殊日子的艰辛学习和生活经历,见证了纳粹从猖獗到覆灭的过程。
我初到德国的时候,供应十足充裕,根本不知饥饿为何物。但是,法西斯头子侵略成性,他们早就扬言:“要大炮,不要奶油。”大概从1937年开始,逐渐实行了食品配给制度。最初限量的就是奶油,以后接着是肉类,最后是面包和土豆。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人的腰带就一紧再紧了。我们中国人本来吃肉不多,我们所谓“主食”实际上是西方人的“副食”。所以在德国人开始沉不住气之时,我还处之泰然。但到了我的“主食”限量供应的时候,我才感到不妙了。面包少且不说,实质更可怕,完全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东西。反正是只要放上一天,第二天便有腥臭味。到了1945年春末,战局急转直下。德国方面已经谈不到什么抵抗,连还手之力也没有了。一天24小时,都是警报期。但从表面上看起来,老百姓是相当沉着的,只是显然有点麻木。
1945年4月7日
早晨起来,吃过早点,进城去,想买一个面包。走了几家面包店,都没有。后来终于在拥挤之余在一家买到了。天空里盘旋着英美的侦察机。吃过午饭,又来了警报,就出去向那Pilzkeller山洞跑……一直等到5点多,觉得不会再有什么事了才慢慢回家。刚坐下不久,就听到飞机声,赶快向楼下跑,终于跑到那Pilzkeller。仍然是一批批炸弹向城里丢。我们所怕的Grossangriff终于来了。好久以后,外面静下来。我们出来,看到西城车站一带大火,浓烟直入天空。8点前回到家来。吃过晚饭,在黑暗里坐了半天,心里极度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还是带了东西,上山到那Pilzkeller去。
1945年4月8日
Keller里非常冷,围了毯子,坐在那里,只是睡不着。我心里很奇怪,为什么有这样许多人在里面,而且接二连三地往里挤。后来听说,党部已经布告,妇孺都要离开哥廷根。我心里一惊,当然更不会再睡着了。好歹盼到天明,仓促回家吃了点东西,往Keller里搬了一批书,又回去。远处炮声响得厉害。Keller里已经乱成一团。有的说,德国军队要守哥城;有的说,哥城预备投降。蓦地城里响起了五分钟长的警笛,我心里又一惊,自己的命运同哥城的命运,就要在短期内决定了,炮声也觉得挨近了。Keller前面仓皇跑着德国打散的军队。隔了好久,外面忽然静下来。有的人出去看,已经看到美国坦克车。里面更乱了,谁都不敢出来,怕美国兵开枪。结果我同一位德国太太出来,找到一个美国兵,告诉他这情形。回去通知大家,才陆续出来。我心里很高兴,自己不能制止自己了,跑到一个坦克车前面,同美国兵聊起来。我忘记了这还是战争状态,炮口对着我。回到家已经3点了。……不久以纲带了太太同小孩子来。他们的房子被美国兵占据了。同他们谈了谈,心里乱成一团,又快乐,又兴奋,说不出应该怎么样。哥廷根就这样被解放了。
前言还能缩写下,但日记实在缩不了......

季羡林在德国留学期间的资料

8. 季羡林从德国留学资料。

  1930年,季羡林高中毕业,赴北平赶考。他只报了两个学校:北大与清华。结果,两所学校都录取了他。
  经过反复思考,季羡林放弃北大选择了清华。原因是,当时清华和德国有交换生,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出国留学。
  1935年,季羡林到德国哥廷根大学留学,主修印度学,学梵文、巴利文,选修英国语言学、斯拉夫语言学,并加学南斯拉夫文。
  1937年,开始兼任哥廷根大学汉学系讲师。
  1941年,获博士学位。从西克(Emil Sieg)学吐火罗语、《十王子传》、《大疏》、《梨俱吠陀》。
  1946年,回国,任教于北京大学,兼任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时为北大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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